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 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 一瞬间,她想,肯定是他的感冒,一直没有好,拖着拖着就拖成了这样,嗓子这么哑,应该咳嗽得很厉害 哦。慕浅应了一声,那宋老好起来之后呢?你打算怎么办? 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 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她出去。 慕浅也不拦她,任由她走出去,自己在走廊里晃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