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