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 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,那先吃饭吧,爸爸,吃过饭你休息一下,我们明天再去医院,好不好? 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