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 小北,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,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,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?总要回来的吧?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,今天才回来,明天又要走,你不累,我看着都累!老爷子说,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,怎么的,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? 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 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 庄依波这才终于回过神,你你怎么会过来? 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 们两个一家三口来到球场,坐在球场边,看着两个男人带着两个小男孩踢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