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 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 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栾斌走到他身旁,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 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