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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