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,你不用担心的。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