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