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,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,听见孟行悠的话,他怔了怔,转而笑道:我怎么会生气,别多想。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 孟行悠一听,按捺住心里的狂喜:三栋十六楼吗?妈妈你有没有记错?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,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,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。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,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,什么都不需要解释,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。 趁着周六下午没事,母女俩开着车去蓝光城看房。 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,气就不打一处来,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,义愤填膺地说: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?我靠,真他们的气死我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,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,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