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 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 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 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